的。”
她是真的忘了,看到了就坐上去了,哪里想那么多。
而且她最近还特别多愁善感,容易掉眼泪,听个话本子都能掉两颗。
“那就别让身边离人了,你不记得身边的人总会记得。”他叹了口气,心觉得最近开始愁得掉头发了,熬夜不能使我秃头,但是夫人怀个孩子让我愁。
她说是她怀了个祖宗,他简直是伺候两个祖宗。
苏莞看见有人去拆秋千,又有些不高兴:“你拆我的秋千。”
“待你好了,我再让人装上去,到时候再还你。”
苏莞想了想也可以,毕竟她偶尔不注意,也会忘了怀孕这事,留着指不定下次又坐上去了,拆了就拆了,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心想问问他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孩子更重要。
再想想又觉得这种问题简直是蠢得像是个大傻子。
昔日她还曾说白夫人怀了孩子之后成天的作妖,很不明智,非要在这个时候和已经和离的前任比一个高下,倒不如好好地和齐公子过日子,如此才是最好的。
想来是她自己不身在其中,不知道感受,错怪了人家了。
她这里还是夫君一心一意待她,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她都想问问他心里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孩子重要了,有个前任的,更是不得了。
大概是心思敏感又有些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去做这些去证明。
“好了,别生气了,嗯?”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你该是睡午觉了,若不然我陪你睡?”
“不要。”她使劲地摇头,这个时候已经是四月底了,天气虽然比不得六月的热,但也已经入夏,夜里清凉一些,两个人一起睡倒是还好,可若是白日,她更喜欢一个人。
“行吧。”他也不勉强她,扶着她进了寝室,然后又给脱了鞋袜,取了寝衣给她,让她睡午觉。
待她睡下了,便去了隔壁书房看书,看了几页又听见她喊热又喊小桑,这才放下书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