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有什么不妥?!
莫不是他在茶里下毒?!
绥王脸色一变,他身后的护卫当即便拔剑想要动手,好在绥王抬了抬手,将人拦下,他将茶盏放回茶桌上,笑道:“李家主说笑了。”
李临道:“自然是不同,这茶取了第二轮水,滋味颇淡了一些,不过淡也有淡的好处,细品之间,更是雅淡清香,饮之口齿留香,令人回味。”
言罢,他抬眼看向绥王,回答绥王的话:“王爷说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可王爷莫要忘了,李氏是离城的李氏......”
言下之意,如今的皇帝不敢威胁李氏,他日的新帝自然也不敢。
若说他与苏莞成亲,需得忌惮晋宁公府和镇国公府两家在东赵皇族手下,令他受制,可同样的,东赵皇族同样也不敢怠慢这两家,怕是出了什么事情得罪他,给东赵带来麻烦。
这其中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或是还能给晋宁公府和镇国公府多上一层保护。
李临看着绥王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道:“王爷请回吧,景元不过是个外人,怕是帮不了王爷什么,王爷若是有这样的心思,不如为百姓多做一些事情,如此一来,得百姓拥戴,岂不是更好。”
绥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又要脸,不愿在继续放低身段纠缠下去,只得气怒地离开,回到王府的时候,倒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还敢教训本王!要本王多为百姓做事?!本王如何做事,还需要他来指手划脚!”
绥王真的气得要死,在东赵,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母亲是宫内最为尊贵的贵妃,他这辈子只在皇帝面前低头过,好不容易折下身段于他说话,却被他一个毛头小子这样说,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真是气死本王了!李景元!好你个李景元!”
有心腹幕僚道:“王爷,若不然......”这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绥王直接瞪过去:“你当人家李氏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