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身杀去,又见那少年,抢锣打,心里更是惊讶。
杨天池高声喊了几句话,罗传贤忙跑过来,对杨天他拱手,问道:“足下是哪里来的?为何不乘胜追杀,反敲锣停止进攻呢?”
杨天池放下铜锣,也拱手答道:“敌人已死伤得不少,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不欲多伤人!岂可尽情杀戮?小子便是十年前的义拾儿。”
“今日路过此地,特来相助我义案一臂之刀,并非有仇于浏陽人!死伤过多,仇恨更深,循环报复,更无了时!老先生此时,即可将大众遣散,小子就此告别了。”
杨天池复拱了拱手,折身见自己义父,就立在后面。
原来万二呆子,看义拾儿像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和别人打架。
自己不曾拉住,很放心不下!自己的眼睛,又看不见多远。
杨天池施放悔花针,浏陽人受伤,以及平江人反攻上去的种种动作,万二呆子眼里,都不曾看得清楚。
只听得旁边的人,忽然加倍的呐喊,又听得大家欢呼之声。
问过同伴后,才知道义拾儿在绿旗底下,和罗传贤说话,浏陽人已是大败亏输。
方将一颗老糊涂心放下,急忙走到绿旗跟前来。
他原是一个极忠厚的人,见自己的首领在这里,还不敢上去,就立在后面等候。
杨天池搀扶箸他的胳膊说道:“扶你老人家回家,看义母病得怎样了?”
万二呆子点了点头,说道:“好可是好!但是我还得向罗先生告假,才能带你回去,这是有辨则的!不然,就算是临阵脱逃,得罚我五串钱!”
杨天池道:“甚麽罗先生?他在那里呢?孩儿去替你老人家告假,你老人家只立在这里不动。”
万二呆子摇头道:“这是便不得的!不论是谁,都不能托人告假,我是要亲去的!刚和你说话的,便是罗先生。”
罗传贤还没走开,万二呆子的话,听得明白。
即过来说道:“万二爷!只管回去罢!我遣散了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