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小小的四品官,秦淮河里的王八也比他少的多,竟然能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要拿寡人,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况且,你们无缘无故地替周记绸缎庄出什么头,想必是在里面入了不少股份吧。
我父皇出身布衣,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他曾规定,凡是贪污六十两以上的官员一律处死,寡人倒是很好奇,你们张家父子,单单是在这周记绸缎庄上面就捞了多少钱呢?
再加上其他的地方,一共又捞了多少钱呢?”
张公子见朱桂把话越说越重,很明显是不想轻易饶过他们的意思,吓得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殿下容禀,在下和家父与他们周记绸缎庄毫无关系,只是听到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哄抢物资,出于公义才过来看看。”
“哈哈哈。”朱桂被他逗得朗声大笑,道:“寡人要是真的信了你,这个藩王就不要做了,迟早得让蒙古人捉了去。”
“有什么事,等着跟我父皇解释吧。”
朱桂说罢,随即命令手下的锦衣卫道:“把他给我抓起来,再去把他爹那个贪官给扣下来,全部押往京城,交给我父皇发落。”
他不会傻到当场处置朝廷命官,因为这是皇帝的权力,老朱最恨的就是别人动他的权力,所以朱桂不会去傻乎乎地触这个霉头。
张公子一听说要把他们交给朱元璋发落,便知道他们张家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吓得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如果朱桂只是一个人,他干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他做了算了。
反正也是死,不在乎多这一条罪名。
但是,朱桂身边跟着一众护卫,一看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实在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且,他的手下此时肯定也不会再听他的命令,谁会傻到因为一个杭州知府而去跟藩王做对啊。
所以,他的命运在此时已经注定,再反抗也是徒劳。
不得不说,在此时的大明,虽然有老朱的铁腕儿反贪,但是贪官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