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爹都被你们气着了,你们还只惦记着银子?这些年,咱爹娘在你们身上花的钱不少了吧,你们身为人子,不说孝顺咱爹娘,还天天闹幺蛾子……”
“你们眼里就只有钱是不是?为了钱父母兄弟都能撕破脸?”
殷老七忍住没骂脏话,但是殷老二和殷老三并不领情。
“老七,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以为读书容易呢?我们从小念书吃了多少苦头?是,我跟老三念书不行,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懈怠过,我们不成,这不是还有乐安他们兄弟几个呢?”
“等将来乐安考中举人,考中进士,这份荣耀不还都是咱们老殷家的?乐安考中秀才,咱们家里今年连税都没交,我们二房难道不应该多分一点吗?”
殷老三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家也有读书人,而且乐琪这么耽误着也不是事儿,得赶紧说亲,在村子里呆着能说上什么好人家?”
殷老七自己一个人说不过他们两个。
“那你们现在把钱分了,以后咱爹娘咋办?谁管?咱爹这段时间看大夫吃药,都是五哥拿的钱,也没见你们跳出来说不公平。”
殷老二跟殷老三对视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五房现在有钱了,照看咱爹娘那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五房都买上下人了,啥事儿让下人干就行了。早就听说老五家顿顿有肉,就是下人吃的饭穿的衣裳都比咱的好,要我说,老五就把咱爹娘接过去,又不用他亲自伺候……”
他的话没说完,屋子里的殷巧手就猛地咳嗽一声,扬声道:“我哪儿也不去!”
殷巧手身子弱,这句话说得中气不足,说完还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他心里对殷老二和殷老三失望透顶,原本最寄予希望的两个儿子,现在在外面商量着要把他甩开,他真是又气又急又感觉到羞愧。
殷静娴的屋子里一片安静,大家没人吭声,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吭声不吭声意义不大,老爷子到现在还没松口说分家。
殷乐安十分不熟练地熬好药,把药倒进碗里,示意殷清瑶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