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面对众人的盘问,路明非如此回答,亦或者再说一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行”。只是那样好像并不是特别可信,利益貌似比敌人这个说法好些。
白王跟黑王合不来,目前也被空间强制锁定为己方阵营,想背刺都难,想被背刺也难。
不管他之前究竟有什么想法,现在已经是无害状态,对于一个无害状态的强力队友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过多追究,心底小心思再多也不能杀队友。
之前的事就此过去也好,永远铭记在心也罢,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对于白王而言,他虽然外表看着很是随意,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实际上心底高傲得很,让他为自己做的事道歉也是不可能的,他只会冷冷看着,面无表情。
他更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是什么看法,爱咋滴咋滴。
简单寒暄,处理好大厅里的各种碎片,阳光明媚的春天再次回归了日常。
暴风雨并不讨喜,还是现在这样花香鸟语比较好,点点辉光洒下,晨露折着阳光,将整个院子都照亮。
屋檐边沿的水珠如蜻蜓点水,轻盈的一起一伏;修整好的盆栽与花草在后院勃勃生长,几棵梨树桃树抽出新芽,池塘内的鱼儿在莲下轻舞摇曳,偶跃龙门飞出水面。
几个人端着一碗清汤挂面在旁边的大理石桌上边吃边聊,有是家常唠嗑,有是学业交流,总之其乐融融。
边上的亭台中,老唐依靠在朱色的柱子上闷闷不乐,他的实验室被占用了,而且等下他还要被认为是精神分裂症,治病。
对面的楚天骄仰躺着,时不时将手掌放到眼前观看,一时之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子航坐在一边闭目冥想,安享一刻静好。
实验室中,夏弥躺在充当病床用的解刨台上,康斯坦丁在一边刻画着某种神秘的纹路,构建了一个强大的炼金矩阵。
路明非在思考着什么,白王对那些试管之类的东西颇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