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走到伞下,“走吧,去亚兴观音院竖个中指,顺便埋一点点炸弹。”
“之后是?东乡还是巨杉?亦或乃木?”耿世经问。
“都去,最后往明治神宫丢俩阿波罗。”
“……”酒德麻衣与薯片妞隔着无线电面面相觑,心说这事可能要上国际新闻头条,她们奶妈组奶不起了,老板我们想辞职!这娃儿太顶了,我们都相信他可以独立完成任务的!一定可以的!
……
东京郊外的山中,雪花覆盖了神社的屋顶,屋檐上溢满的雪水悄悄滴落在地,圆中的百年樱树也下着哀艳的樱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弹道,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步伐整齐划一,走过铺满樱花的石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而后散开为两队夹道。
以前他们会在此深鞠躬三次,但现在影皇回来了,这鸟居就他烧的,那灵位就他砍的,长明灯也是他踢的,当着影皇的面参拜?不出意外会被一刀削掉脑袋。
紧接着踏入神社的是打着纸伞的七人,他们都穿着正式的和服,男人们穿黑纹付羽织,女人们穿黑留袖,足下是白袜和木屐,目视前方,步伐极其稳重。
他们则在烧焦的鸟居下停步,六人分开夹道,银发老人在前方作出请的姿势。
皇的回归毫无征兆。
他穿黑色长风衣,背后挂满了名刀当装饰,脸上写着沧桑与愤怒,赤手空拳打进了源氏重工,一路上无有敌手,连源家家主亦不是其一合之敌。
在他威严的黄金瞳注视之下,手持填装实弹的枪械的人们没有勇气扣动扳机,手持长刀的人们没有勇气拔出刀鞘。
在他面前,所有人身体内流淌的血液与每一个细胞都在呻吟,他们在向这位老人宣示臣服,那感觉源自灵魂,无法抵抗。
真正的黑道至尊回来了,蛇岐八家大家长橘政宗退位让贤,太上皇重掌大权,影皇的荣耀必将重新照耀整个家族。
上衫越一袭长风衣,与众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