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够吧。”
程聿不语,黄军师顺着就说下去了:“您一向远离朝堂纷争,一心只为保卫家国。左相的位高权重于您并没有什么用,可您却对他的女儿如此执着,不惜带着凛州的府兵孤军奋战。”
“黄叔,我头一回看见她,不是在那次席面上。一年开春,京州办了场饮绿宴。我曾闲了无聊,到后院小亭一坐。就听到一个姑娘在大声吵嚷,好奇就寻了声过去。我见她当时,神情淡定的站在那个吵嚷的姑娘面前。却因为对方恼火,将她推到了水里,她顺势也把对方拉到水里。”说到这儿,程聿笑了
一旁的黄军师也是笑着摇头。
“我想上前去,把她们救上岸。哪知那姑娘脚在她脸上踩了一下,自己上岸去了。留她在水里挣扎,我随后把她救上岸。她脸上还有那姑娘的鞋印,跟我说无妨,又给我留了她贴身的软帕,就走了。”程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佟君瑶当时脸上带着鞋印对他道:无妨,我就说我半路救了个落水公子。这样说来,她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
黄军师在旁看着程聿痴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便另辟蹊径道:“王爷回来时曾说,佟姑娘好像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才也不过一年。况且,这事怎么说都要是印象深刻。”
“我也曾想过,但后来觉得也许是未出阁的姑娘,不好说起当时的事,怕惹人口舌。”程聿道。
黄军师也没多问,只是默许了这个说法。
夜里,穆承泽和常海乔装,扮作小厮来到左相府。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尊安。”佟焉国行礼道。
“左相,朕夜里到你府上,是有要事交代。”穆承泽开门见山。
“皇上请讲。”佟焉国道。
“明日,朕会启程去往凛州,与淮安王商议眼下的事。朕不在的这几日,你务必要让手下的人紧盯母后宫中,一有响动立刻报信给朕。如果事态不严重,你就自行决断。还有,最近几日的奏折和上贴都由你来批阅,只经你手,要实在不行,那就不能有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