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就不打扰大人办公了,告辞。”
“好,本官就不送西门官人了。”
“不敢不敢。”
待西门庆一走,一旁的屏风后面便走出来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
孙县令随口问道:“师爷觉得西门庆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师爷摇摇头道:“自然不可能真是为犒劳而来,无非是探点口风,图个心安罢了。”
接着挑了挑眉,猜道。
“以属下判断,西门庆与昨夜之事恐怕脱不了干系。”
“哦,师爷何出此言?”孙县令的神色未变,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大人可还记得昨夜那杜迁在武氏香坊被捕时曾高喊王婆欺他,再加上一开始真正要和杜迁一行人接头的那三人本就是王婆的心腹手下。
以此判断,杜迁一行人多半是王婆派人请来杀武大郎的。
而王婆最近和西门庆走得很近,而西门庆的德性,阳谷县人众所周知,又恰巧这武大郎的娘子又是个绝色美人。
这一切便也就说得通了。
更何况这西门庆这个时间点跑来探大人的口风,未免也太明显了一点。”
“呵呵!”
孙县令轻笑一声,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个中态度,他也没有再谈西门庆,话锋一转问道。
“既如此,师爷觉得那王婆又是被谁所杀呢?”
“那自然是......嘿嘿!”
孙知县和师爷相视一笑,虽然没说明白,但是个中意思,双方却都心知肚明。
“这武大郎倒是个狠人。”孙县令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问道。
“师爷认为这送往朝廷的卷宗又该如何拟写?”
师爷思索片刻,沉吟说道。
“嗯,阳谷县在孙大人的治理下,自是一片欣欣向荣,民心所向,断然不可能出现城中百姓与山贼勾结的情况。
属下就写一伙山贼下山劫掠,一老妇不幸被杀,后在孙大人的运筹帷幄,在诸位同僚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