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不知道,也看不出来他的内心。
但她突然却有一种,这个男人她分明认识很久了,可她似乎不算怎么了解他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也不管他是真的忘了还是不想说,顾时筝觉得让他回忆起噩梦中的场景似乎也不太好,于是便也不追根问底,瞥了下嘴道,“行吧,那这事就不说了。”
“不论如何,我动手掐了你是事实。”盛斯衍淡淡抬起眼皮,直视向她,“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要打要骂我毫无怨言,也绝不吭声。”
顾时筝挺不高兴他这副模样的,虽然他能做到事后任由她处置,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辩解,算是男人再好不过的歉意态度。
她瞟了瞟他问,“除了道歉等着我想要打要骂都随我,你就没点其他什么表示了?”
其他什么表示?
盛斯衍难得迷茫的看着她,黑漆漆的桃花眼晕染着困惑,似乎极其不解,“你想要我什么表示。”
“最起码的——”
顾时筝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猛然卡住。
看了看他神色虚弱的模样,她终是放缓了语调,哼了一声,“至少,表示表示一下关心,问我有没有事这种话之类的,用不着我来告诉你吧。”
盛斯衍敛下眸子,很快不急不缓道,“你有没有事,一眼都能看得出来,我又何必明知故问。”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睡衣,肌肤裸露在外的双腿双手和脖子上,残留下来还没完全散去的红痕,通通彰显出他方才凶狠过错的证据。
不用她说什么,都能叫人无比了然,她有没有事,痛成了什么样。
顾时筝对他的回答突然感到语塞,“你意思意思一下都不行吗?”
盛斯衍反问她,“这有什么意义吗?”
“……”
“我问了,你大概也只会回答有事,什么地方痛,很委屈。”
“……”
还是真是了解她。
因为他问了,一般她确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