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继续。”陆水冷笑一声,站起身,却发现对方脚尖轻轻点地,蜻蜓点水般跳在身后房舍屋檐上。
钱奴面无表情看了身下三人一眼,视线扫向马车旁的徐长乐,冷漠道:
“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他们保不住你,没有人能保住你。”
徐长乐沉默不语,视线之中,老者再次后跳,几个闪身便离开了这偏僻的街道之上。
“就这样跑了啊....”
他长叹一声,双手笼在袖中,流露出一丝意兴阑珊的遗憾表情。
“我说.....”
陆水眼神不善,扯了扯嘴角道:“你这种一脸看戏的表情很让人生气啊。”
徐长乐面色一正,认真道:
“误会,纯粹是陆哥的实力让我敬佩,想再多敬仰敬仰。”
陆水没有搭理,只是看向身旁那个一直袖手旁观的寡言汉子,咧嘴笑道:“这老东西确实很强,下次有机会让你试试手。”
徐长乐记得这家伙姓孙,似乎是个哑巴,只见他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示意。
看了眼街道上的满地残骸,三人坐上马车,继续上路。
仅仅小半个时辰过后,三人来到目的地。
只见这是外城最偏远的一座街道,两侧的宅子和牌匾早已废弃,街道尽头,一座满是古藤和杂草的偏僻住宅静静立在那里。
牌匾早已被拆下,后门处,陆水从一块颜色颇浅的砖块下拿起钥匙,插入面前看似锈迹斑斑的锁孔。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徐长乐扫视一圈,院内杂草丛生,各处都堆着冬雪,零散的破烂木块下略有动静,不时便有一只狐狸或壁虎在寒冬中飞快蹿过,眨眼又消失不见。
大堂处空无一物,连接着各处厢房的过道上布满蛛网,水潭深绿,充满着腐朽破败的气息。
这里还不如平安县衙的甲子牢房.....徐长乐有些牙疼。
他有些疑惑,按照猜想,他此时应该被囚禁在都城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