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敲击了一个元兵的后脑勺。那元兵便当场晕倒在地面上。心想“自己不是正愁没个练手的,这不就送来了!”
这些年除了医术,沈渊是练剑的,每一个招式每天都会重复百次,在沈渊看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蝴蝶谷没有什么高明的武功,但他天生聪明睿智,天分使然,又喜胡思乱想,所以于武道一途总有独到见解,武功只是杀人技,精通医理之人必然知晓,人最脆弱又致命的地处,以使沈渊虽是二流,却也未必不是一流高手的对手。
在元兵退去后,沈渊冲白发老头眨了眨眼,笑道“真爽啊,老先生尊姓?”
“老道姓张”那老人倒是爽朗。
沈渊心道“这莫非就是太极拳创始人,张三丰”忽然瞥见张三丰手上的血迹,上前询问道“张先生可是受伤了?”
张三丰清浅的抚了抚唇间的花白胡须,对沈渊笑道“小友莫要担心,老道手上这血可是别人的”沈渊心想“这老头说话行事挺是豪放有趣,不知可是武当那位?”不禁疑惑问道“这般有趣的老先生可是与武当关系莫大”
张三丰大方坦荡道“老道正是武当张三丰”
“难怪,张先生气质甚为脱俗,一看便不是一般人,小子这厢有礼了”沈渊像张三丰行了一记礼。
穿着粗布衣物的少年,向张三丰来喊了声“太师公”复而立于张三丰身后。沈渊瞧见倒在地面上的小姑娘心道“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温和浅笑道“姑娘,没事吧”躬身将小姑娘扶起。
张三丰暗自点头“这人身受重伤仍旧衷心护住,确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此番做法虽说冒失,却也是值得”当下回到渡口,沈渊上前替那魁梧汉子拔下毒箭,敷上去毒生肌药膏。那小姑娘凝望着父亲尸身,也不言语只是一个劲的哭泣,沈渊正欲开口,却听一魁梧汉子抱拳,感激道“这狗官兵好生歹毒,一来就放箭射死船夫,如若没有道爷和小兄弟相救,这船家小女孩怕是性命难保”张三丰心想“当前无忌不能行走,须得投店,只是这汉子是个钦犯,这少年虽说老成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