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由校这一脸思索的表情,再说奇怪奇怪的,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只能是战战兢兢的:“此人文章不错,但相较第一还稍显逊色,故排在第二,与第三的文章不相上下。臣也在估量是否妥当,列为第三更加合宜,不知道陛下奇怪在什么地方。”
朱由校没说话,又把文章一字不落的细细看了一遍,还是皱着眉头,甚是不悦。
张瑞图扑通一声跪下:“万岁,今年科举未能揽得天下奇才,是臣等过错,可却无其他文章能归为甲等,让万岁看此拙劣之作,臣等汗颜。”
皇帝从头到尾看完,终于抬头,没有问责张瑞图:“这文章,写的不错,第二太可惜了,第一吧!“
啊?
张瑞图傻眼了。
”万岁!”张瑞图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第一!”
“第一,你退下吧。”
张瑞图战战兢兢的退出殿外,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皇帝是想在他的文章中看到些什么?
放下考卷的朱由校再次摆弄起谁那发条来:“朕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他耐着性子把张好古的文章看了两遍,就是想从中找到有没有提及木牛流马之事,偏偏一无所获,难免有所失望。
想想也是,就算这科举文章甚至都不是张好古写的。
而且,科举文章就是张好古写的。
也不可能写木牛流马,物理知识。
这要是写了,也不可能放在朱由校这里,直接给你刷下来了。
如今,这机括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可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虽然张好古已经点明了不少,朱由校还是有诸多疑问。
太监立于一旁:“万岁大可传召此人,当面问个明明白白。”
朱由校道:“你可打探到他现住何处?”
“奴才跟着他到了西长安门街上的一家客栈,他带一随从暂且在哪里落脚。万岁可是要传召?奴才这就去宣。”
“不必。”朱由校下令:“科举明日放榜,朕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