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氤氲着一层雾气,像清晨最娇艳的白玫瑰,引人采撷。
她张嘴道:“是关于闫谟的妹妹,还有我和程宥依之间的一些事。”
说着,她松开徐韫节的腰,把人拽到身边坐下。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她对徐韫节简单讲述了程宥依小时候仗着程荣山纵容而对她做出的那些恶事。
眼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程阮开始有些后悔告诉徐韫节这些事。
因为怕徐韫节会做出什么,程阮最后一笔带过了很多事,匆匆讲完了她和程宥依之间的那些过往。
可徐韫节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他压低声音,“程宥依那样对你,没人阻止?”
程阮犹豫道:“每当我想反抗的时候,程荣山都会催眠我,把一切伪装成风平浪静,平息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都会忘记程宥依做过的那些事。就连我,也是前些日子在射击馆接受催眠后才逐渐想起从前那些细节。”
瞧出程阮神情中略带的那点小心翼翼,徐韫节深吸口气,掩去了眼底暴露出的戾气。
他平复心情,问程阮:“闫谟的妹妹又是怎么回事?”
程阮啊了声,这才想起自己最重要的部分还没讲,她告诉徐韫节,“闫谟的妹妹叫闫雨薇,初中的时候,她和我是同班同学,初中毕业典礼那天,她跳楼自杀了。”
说到这,程阮叹了一口气,道:“我是最后一个见过闫雨薇的人。”
徐韫节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他们都觉得,闫雨薇的死和我有关系,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见过闫雨薇的人。这些年来,我想解释,但偏偏我没有那天的记忆,就连闫雨薇这个人在我的记忆里也是十分模糊。”
徐韫节思考了下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眉头皱的很紧,“你是说,程荣山把你催眠了。”
“嗯。”
徐韫节视线在程阮眉眼间转了转,猜测道:“那你现在都记起来了?”
“前些天忽然就想起来了,只是一直没说,初中毕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