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只觉得是她和季梵礼的认识是因为她从那群人手里救了季梵礼,殊不知,就算没有她,季梵礼也能全身而退。
季梵礼没被人护过,她是第一个。
他动心,是注定的。
“我对你不好。”
程阮否认,她只帮过季梵礼一次而已。
季梵礼:“就那一次,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程阮闻言一笑,“那你还真可怜。”
指尖烟蒂上的火光明明灭灭,季梵礼沉默片刻,抬手轻轻揉了揉程阮的脑袋。
“阿阮,想哭就哭吧,别憋着。”
程阮不说话,直到连续抽完三根烟,她才转过身看着季梵礼问:“季梵礼,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季梵礼比程阮高很多,他低头看她,“你知道。”
程阮和他对视良久,她点头,“行,上车。”
“去你家。”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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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这是第二次来季梵礼的公寓。
他这没女人穿的拖鞋,她只能穿他的。
一路上,季梵礼什么都没问她。
没问她现在的举动是什么意思,没问她有什么打算,也没问她有关徐韫节的事。
他很安静,也很包容程阮。
摒去其他不谈,季梵礼是一个优秀的结婚人选。
知道程阮晚上没吃饭,季梵礼下厨给她做饭时,程阮接到了来自徐韫节的电话。
她不想接,但知道挂断也没用,干脆大大方方的接起来。
“有事吗?”
此时此刻,她穿着季梵礼的拖鞋,坐在季梵礼家的沙发上,季梵礼还在厨房给她做饭。
这一刻,程阮没有半分报复徐韫节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内心十分平静,平静到她有足够的耐心把一切和徐韫节说清楚。
“你在哪?”徐韫节语气低落的问她。
“你有事吗?”
“你是不是没在家?外面马上就要下雨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