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冷静下来,扭头就走了,再也没在徐韫节比赛期间去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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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因为徐韫节的事闷闷不乐了几天,但她向来不缺朋友。
他们那一伙人玩的方式也花,玩起来也很疯,什么烦心事儿都能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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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还没和闫谟闹掰。
闫谟当时跟她一个班,在班里成绩也是吊班尾,程阮和他都是一类人,听不进去课,心思全在怎么玩上。
两人一拍即合,逃课是常有的事儿。
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把学校外面的网吧和棋牌店玩了个遍。
因为两人同进出,连吃饭都在一起,渐渐的,便有流言出现。
说程阮甩了徐韫节,转头跟闫谟好上了。
还说程阮已经和闫谟上过床。
还有人说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见过程阮和闫谟。
总之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那个时候,程阮一直以为她和闫谟两个人是属于相互嫌弃的死党。
他不拿她当女生,她也不拿他当男生的那种。
从小到大,程阮听过的有关她的传言多了去,她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还是照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像是要特意证明没有徐韫节她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开心。
再往后,她甚至连徐韫节的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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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隆冬腊月,人穿着羽绒服站在外面也得冻得牙齿打颤。
某天,程阮从外面跟她那群朋友一起吃完火锅,回到她爸给她在学校周围租的公寓里。
她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
脑袋有点迷糊。
但神经反而更加敏感。
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她加快步伐,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来,假装自己在跟人通话。
也许是因为刚和闫谟吃完饭,又或许是闫谟和她一样打起架来不要命。
程阮鬼使神差的冲电话那边喊了闫谟的名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