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转瞬想,也有可能,毕竟大家都在金融街。
她不动声色地问赵德:“这话怎么说?”
赵德说:“亦非的哥们们可真心牛逼!好几个人把那个牛逼哄哄的律师收拾得都快跪下了!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反正那律师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他顿一顿,又唏嘘说,“我就觉得亦非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可是没想到他的路子能这么野这么邪!”
钱菲笑一笑,附和了一下,没说什么,心里却翻江倒海地翻腾起来。
看来她的那个快件,有点多余了。
晚上回到家,她尝试打申通派件员的电话,想问问看还来不来得及把快件要回来。派件员说快件晚上五点半已经送达目的地,本人下班不在,已经被同事代替签收。
挂了电话,钱菲颓然地躺倒在床上。
她真是多此一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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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钱菲并没有接到李亦非的电话或者短信。
她的心情起起伏伏像坐过山车一样,不知道他到底收到了那份快递没有,不知道他收到那份快递以后是怎样的想法,他会不会猜到是她发的快件?如果他猜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觉得她很无聊很多此一举很让人讨厌?
她心不在焉地度过了一天。傍晚终于熬到下班,她浑浑噩噩食不知味地吃了点路边摊然后回了家。到了家怎么进的门怎么换的鞋怎么像个植物人一样瘫成一团躺倒在沙发上,她都不记得了。
她恍恍惚惚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记忆就像被酒泡过一样断了片儿。
直到她听到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才恍然有些醒了神。
她起身,走到门口,懒懒地问了声:“谁啊?”
敲门声停了下来,门里门外刹那间陷入一片寂静。
“我。”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钱菲怔了怔,凑到门镜上看。
瞬间心跳如鼓。
她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