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月光暗淡,窗外偶尔飘来远远的汽车鸣笛,像心惊时脉搏跳动的那一下,在不安的夜里更生出了紧张氛围。
郑长青应酬喝得半醉,衣服上还有点呕吐物,他回来首奔厕所去洗澡了,我觊觎他的手机有些日子了,总算找着了机会看。
翻来翻去都没有什么可以有利的内容,他的通话和短信都干干净净的,找不到那个叫佳婷的女人。我一筹莫展之时,随手端起水杯解渴,郑长青唤了我一声,心虚的我手一抖,杯中的水洒了点出来,还是洒在了他的手机上。
来不及擦,我先应了他,“什么事?”
厕所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把睡衣和内裤拿来。”
我迅速去房间帮他找贴身衣物,递他之后,就赶紧去擦手机了,水从缝隙里渗到了手机壳里,他性子敏感多疑,要是被看出我动过他的手机,大概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悄然打开手机壳,立马愣住了。
原来他有另一张卡,就藏于手机壳内,我注意着厕所的动向,手忙脚乱将那张卡换上。
连忙翻了翻联系人,上面竟只有我一个,强烈的古怪盘旋于心,我急急再去查看短信,这一看,仿佛一股寒戾凶狠的漩涡猛击得我六神涣散,好半晌,我才缓了过来。
他欺瞒了我太多,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唯有这个叫我森冷到了骨子里。
郑长青是背后常年发短信诅咒我的变态!!
我在心惊肉跳中,控制住发抖渗汗的掌心,将手机还原成最初的样子摆在了茶几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郑长青从厕所里出来了,他敏锐地微眯眼眸,一道危险迫人的视线直冲了我来,便听他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勉强笑了笑,凉汗从腰部蔓延至脊椎一路往上,我股战而栗地埋头去卧室,“能干什么,天越来越冷了,我还是回床上暖着吧。”
在我跨进卧室的刹那,我骤然将门关上想反锁,他的腿先一步跨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门推开了,他挤进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