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看了太多关于性侵的新闻,以至于心碎。
侵害亲生女儿导致女儿感染妇科疾病、不如实供述罪行,情节恶劣,判处八年半,再减一减刑,等他出狱女儿大概都没成年。
男子将魔抓伸向女友之幼女,判七年。
十六岁少女一月遭十人六次轮.奸,施暴者大多未成年,由未成年保护法,故未成年,轻判。
男老师性侵十三岁男孩,被判刑故意伤害罪,两年十个月。
算算减刑后,他们大概能坐牢多久?
这些性侵的新闻仿佛是锯齿,割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却睁着眼睛强迫自己看,千言万语的话,全吞入肚中,变成了苦水。
保护受害者安全和罪犯相适应原则固然重要,但刑法轻重的合理化、对罪犯的教化也同样重要!受害者遭受的,不仅仅是被侵害的那几个小时,也不仅仅是沉痛的那几天……
终于,我为不平去探黑暗,忍受绽开的心脏。
反复,看见诸多悲惨人生,又质疑生命意义。
多次,望向看不清的人道,皆以失败而告终。
最后,躲在爬满虱子的地,找一块干净地站。
上帝啊上帝,你一支笔,撑不起弱小人生。
又何不,涂黑世界渣滓。
唱啊,平民高唱疯人曲,我们呐喊,我们默哀。
埋啊,鸵鸟埋头兴奋叫,我们幸福,我们快乐。
摇啊,某昆仲摇旗呐喊,组织第一,组织最强。
我大笑,主人的笔。
我奢望,上帝的笔。
化为灰烬的灰烬,继续行走的行走。
食人的兽,披光滑人皮,隐去腐烂皮毛,隐去茹毛饮血,重入人群,继续黑手...
月光把坟墓照耀,瘪手把棺材掀开。
秃鹰把脐带叼走,老鼠把白骨啃食。
电闪雷鸣,孩子在哭...
血泪淹没墓地,襁褓的伊始乞讨,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