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带他聋哑学校,我们就不会去那条热闹的街道散步,就不会遇见一个让他失魂的女人。
乔很乐意和我散步聊天,聊多了之后,双方的距离好像也近了点,我的局促感也没了大半。
那天,我们从聋哑学校出来,一路走到了另一条春和景明的街道上,马路边来来往往的车接连不断,人群熙攘涌动,一双双脚或快或慢地走,看得人眼花缭乱。
但是,在人海茫茫中,一辆昂贵又低调的灰车对我们来说很是醒目,从车上理着碎花裙摆下来的瘦美女人更是刺了乔的双目。
她还是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随着垂头又抬身的动作,她纤细雪白的天鹅颈意料夺目,这个女人头上仿佛带了高贵的王冠,吸引周围的人都朝她看去。
一个穿西装的绅士扶她下车,她浅浅一笑,嘴边梨涡隐现,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黎笑笑挂在嘴边的笑容凝固了。
乔也僵住了身体,他和黎笑笑都怔怔地看着对方,我和对面的西装男仿佛是多余的人,不,旁边所有的人都仿佛多余,这个世界中心,只剩下乔和黎笑笑了。
黎笑笑的唇角逐渐平了下去,她脸色泛白,缓慢走了几步,上前对着乔,像久违的老朋友一般而问道:“你...还好吗?”
几乎在同时,那个面目威严的西装男捏住了黎笑笑的手腕,他莫名且不善地盯了乔一眼,似是警告一般,压低了声音唤她的名字。“笑笑。”
不管碍眼的西装男,乔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他哑着声儿,说了一个好字。
黎笑笑的手腕在悄悄挣扎,她微微抬起下巴,对西装男认真地说:“承宇,我想和朋友叙叙旧,一会儿就好。”
承宇瞥向乔,“这个朋友吗?恐怕不行。”
她咬着唇,固执地和承宇僵持着,“真的是朋友,一会儿,就一会儿。”
对视上黎笑笑故意楚楚可怜的双眸,承宇渐渐妥协了,他吐了一口浊气,理着外套背过了身去。“你说的,一会儿。”
乔看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