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救恶徒,不救奸佞,不救敌人。救一个这样的人就会有十个人因此丧生,这样的冤孽我可不愿意去做。”
“那人有用。他可以带我们找到这个组织的幕后指使之人,若是找到了这个幕后指使,那一千一万的人也算是保了性命。”
“这样说来也是通的。你要我救哪一个?”司韶回过身来,面色依然是冷冷的。
“那个卧于地上的长发少年。”帝修指着地上卧着的满脸脏污的少年,他的草鞋早已破烂,隐约可以看见他脚底一层厚厚的老茧,那少年正一脸痛苦地卧于泥泞之中。
司韶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颈脉,却是依然残存着一些脉搏的浮动。司韶有些不解地望向帝修,似是要探寻什么,帝修侧脸回过身去,只听得淡淡的一声:“我手下留了情。”
司韶摸了摸少年的脉搏,取出从身旁的一只葫芦里取出一颗碧色的丸子,喂少年服下,又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送入少年的内关穴。
“我只能暂时地保住他的性命,至于以后的疗养,可能还得慢慢来。”司韶起身望着帝修轻声说道。“那孩子先天似是有些不足,根本无法习武,那队人把他送来像是要送走他一般。”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帝修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眼里的神色却是冷到了极点。
众人搜遍了卧倒在四周的人,搜罗了一堆各式各样的兵器,却也愣是没找出有象征性的物件来。
“这是什么?”司冉用纤长的手指勾起一件小巧而精致的草笼来,那草笼里卧着一只蟋蟀,怪的是那蟋蟀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卧着。若不是他的触须依然轻微地晃动,到叫人觉得那不是一件活物一般。
“一只没声的蟋蟀,活久了什么新奇的都见得着。”司冉一脸宝贝地将他系于腰间,草笼里的蟋蟀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
众人不再停留,继续向驿站行进,到达驿站的时候已是三更。
驿站老板只听得外面“咚咚”的敲门声,睡眼惺忪地抄起镰刀开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