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好吃懒做的小白脸。”
“勤劳勇敢的小白脸来了,等等呀,一起一起。”司冉撒起脚丫子,欢快地追上去。
“陛下,如今要重回自己的位置怕是有些难了。若是陛下担忧,老臣自当尽心竭力。”老者坐于一旁的怪石上说道。
“你究竟是谁?”帝修立于蒲草旁:“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知道,你并非巫族。你自称老臣,可你并非朝中之人。”
“罪臣身负过错,自然难以抬头,也难以在陛下面前自认身份。”老者垂首低声说道:“只是时运不济,造化弄人,与陛下见面,又与陛下同行。”
“不要再作隐瞒。”帝修冷冷道。
“陛下可还知道,流火之难。”老者声音略带沙哑:“我是凌越。”
“就是那个串通反贼,至我父皇于死地而不顾的凌越?”帝修声音越发冷酷起来,像是冰刀一般令人发冷。“凌国师好大的胆子,竟逃脱了天牢,置家人于不顾,独自在巫族苟且偷生。”
“如果我说并非是我做的一切呢?”老者嗓子有些发干,眼神中带着充满希冀的祈求望着帝修:“您会相信吗?”
“众目睽睽,叫我如何相信你?”帝修冷冽的面色似是有些缓和:“既然你这么与我说,向我证明。如果你是清白的,我自然还你一个公道。”
“我的家人还好吗?”老者眼中噙着浊泪,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生死无忧。”帝修微微垂眸:“朕不是那样的人,孩子是无辜的。当年凌国师姿采翩翩,才惊艳艳,短短时间怎么如此苍老……可叹。”
司韶探完路回来,远远望见帝修冷峻的面颌似乎比往常更添了一丝冷淡,而林伯双目低垂似是看不见神情,帝修的眼中似乎还盛着一丝……怒气?
“我去前面探过路了,前面有个驿站可以歇脚,离这边不远。”司韶略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另外两人应了一声也是再不说什么话,沉默的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