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女主外男主内,我家夫君让我管县学善款这事,也是入乡随俗。”
“再则若是交给旁人去管,不管贪了多少他必然是不知道的。交给小妇人管,有没有贪他一眼即看得出来,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呢。”
“小妇人做帐还是跟夫君学的,再说家里有没有多出银钱来,夫君也是知晓的。”总之千万不要因为此事而对我家夫君产生不好的印象啊!
慕容昭见她行事极有章法条理,自己才问一句,便立刻维护起了沈恒之。
他虽然不曾见过这位清河县的县令,以往却也在清河县衙借住过两三次,与刘成川也算旧识,深知刘成川的为官之道。
只不过他那位父皇历来最忌军政不分家,是以他自驻守蛮夷,除非事关国事,地方事务基本不插手,像上次银矿事件,也算特例,事关国库国律,这却是边防军巡防之时看到却不得不管的。
慕容昭没想到,清河县新换了县令,连招待他的风格也全变了。
以往他路过借住之时,刘成川必定是设宴招待,席间皆是红粉佳人,临行又送程仪,极尽巴结之能事。
可是今日借宿清河县衙,虽然依旧是住在园子里,红粉佳人是没有了,只能听到儿童朗朗的读书之声,就连饭菜也只是家常味道,而且也只是四凉四热,传菜的工作就交给了他带来的护卫。
“难道这沈县令身边就没个侍候的人?”怎的连个传菜的丫环也没有。
崔五郎在一旁埋头偷笑,被崔泰在脑门上凿了一下道:“你与这清河县令夫妇颇熟,还不快回殿下话?”
方才他就在园子里转了一圈,看到厨房里县令夫人亲自挽袖子下厨给他们做饭,又揪了个小童问了问。
这会儿便笑道:“殿下不知,沈县令夫妇身边确实没个侍候的人。就连这园子里两名婆子也是请来给孩子们做饭,照顾他们的。”
“听说至今县衙后院也就县令夫妇两人,不拘丫环小厮一个都没有,今儿这晚饭也是沈夫人做的,说是怕婆子们做的不干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