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发生关系，然后借此机会将人赶走，再拿捏姜北岑的。”
司明叶双眸微眯，“以司巧曼的脑子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来，最近她都没有回过司家，神神秘秘的，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
常九终于找到机会插话，轻笑道：“顾家眼看着就不行了，顾婉音还在里边没出来，司家有你在，更没人帮她，还会有谁？”
司明叶有个猜测，但是不确定，还需要让人查查。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司明叶把话题又绕了回去。
常九低头喝咖啡，把回答问题的任务交给沈知然。
沈知然突然就委屈巴巴的，微微垂着头，一副小狼狗被主人抛弃了的模样。
看着还怪可怜的。
“你不是说让我从司家搬出去吗？我就在这里租了房子，房间的窗户。刚巧就对着姜北岑他们的。”
司明叶先是微怔一下。
若是这货不说，她还真忘了这码事。
“你租房子？R集团已经穷成这样了吗？”
沈知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角略带苦涩。
“R集团我的股份占比并不多，凯文和常小九都有股份的，而且最近投资了几个新项目，钱都砸了出去，还有沈家的事儿，我也不可能完全靠你和姑姑，自己总是要付出一些的，所以……就……”
“阿叶你也应该知道，越是大集团资金链越是困难，更何况我们在帝都属于外企，要贷款什么的比较费劲。”
常九的瞳孔一点点放大。
他手里是有股份，2%。
R集团最近也的确投资了几个新项目，也砸了不少钱，用了《梦之界》上个季度的盈利，可把凯文心疼坏了。
沈家的事儿他们也的确付出了不少，毕竟疏通关系拉帮结派什么的到处都得用钱，所以，他们之前狠狠坑了沈氏和旭峰建设一笔，刚好用在这上。
至于贷款，他现在还记得帝都银行信贷部主任在饭桌上热情地结交凯文，主动想要放贷给R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