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俩不输不赢,只有我一个人输的这么惨?”
除了最开始沈知然的那把自摸,后面他每次和牌都是常九点泡。
沈知然很是嫌弃地把常九的衣服都丢过去,正好砸在他脑袋上。
“欠我13854000,记得还。”
常九更气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回了一句,“知道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这么一想,常九又恢复了神采。
趁着沈知然去卫生间的功夫,他拉着凯文和李牧问:“我这回又是哪儿招祖宗了?”
赢他那么多,是想他给免费打一辈子工吗?
李牧但笑不语,凯文笑的幸灾乐祸。
常九看的莫名其妙。
最后还是李牧给他提的醒,“你说小然会和司家主闹掰了。”
常九恍然大悟,“卧槽!我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你们怎么不拦着我点儿?”
沈知然从卫生间出来,常九笑嘻嘻凑过去给他顺毛。
“祖宗,你和司家主肯定情比金坚,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不过……容我问一句哈,你俩在一起的话,你在上还是……下?”
常九捉奸的事儿干的多了,看人的本事也有一些,所以早就看出沈知然对司明叶的占有欲有些超标,不像正常社会主义兄弟情。
虽然他不排斥这个,但,多年朋友,总是忍不住为沈知然担心一些。
毕竟那司明叶看着就贼特么攻。
沈知然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智障。”
然后打开房门出去了。
智障常九呆楞原地:“……”
凯文和李牧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常九的肩膀,等他们出去时,沈知然已经进了电梯,自己下楼了。
电梯在3楼停了,一个穿着贼少布料,满身泛着肉香,顶着一张网红脸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
看到沈知然,她先是怔了一下,而后,笑的贼甜,胯扭的更浪。
“沈导。”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