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凯文也不是差钱的人，偏偏抠门的要死，所以常九经常笑他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老沈让你管理R集团真是个明智之举，一年光省下的钱都够再做个其他投资了。”
凯文不服，“我这叫经商有道，总比你个负债累累的月光族强。”
看着凯文那副‘你再说一句就立马还钱’的气势，顿时怂了，连忙启动转移话题大法。
“老沈，老洛说上次让他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刚发你邮箱。”
常九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下脖颈。
“你让老洛查什么了？”
沈知然放下剧本，拿出手机，打开邮箱，查看老洛发来的邮件，对常九的问题置若罔闻。
他的眉头一点点拧起，整张脸布满了黑沉的气息，镜片下有幽光闪过，是红的。
常九看到了。
“卧槽！”
他大惊，整个人跳起来，躲的远远的。
吓得连称呼都改了。
“祖宗，聊的好好的，你犯什么病啊？”
转头，“凯文，你傻愣着干嘛？快召唤小李子。”
凯文也注意到了沈知然的不对劲，连忙给李牧发了条信息。
然后，他离开办公椅，走到常九身边，终究还是没敢靠近。
“老大，老洛给你发了什么了？”
一封电邮而已，居然就犯了病。
沈知然抬头，黑框眼镜后面的杏眸里，瞳色泛红，但是颜色没那么深。
“你们很怕？”
声音阴冷阴冷的。
常九和凯文齐齐摇头，然后对视一眼，又疯狂摇头。
怕死了。
可不敢说。
沈知然却突然笑了，语气从刚刚的阴冷变成骄傲，“阿叶就不怕我。”
常九和凯文：“……”
一言不合就提司明叶，炫耀个什么劲儿？
人司明叶现在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所，所以？”常九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