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叶不会哄人,唯一想到的就是吃。
大不了他不爱吃的话,再换一桌。
这个厨子不行就再换个厨子。
总能有一桌菜让他把痛忘了。
……
另一边,姜北岑离开司家后,直接去了酒吧街。
他现在一肚子火气,只想找个地方喝几杯。
这条酒吧街在帝都很有名,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最主要的是,这里不乱。
比一般的酒吧更高级一些,就连陪酒的档次都不同。
姜北岑进去后随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服务生送来了他点的酒。
服务生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也嫩,灯光闪过,他的头发竟染成了蓝黑色。
姜北岑将一大杯酒灌下肚,拉住服务生。
“陪我喝几杯。”
服务生拒绝,“先生,如果您需要陪酒服务,可以去二楼。”
他们这里有规矩,服务生只是服务生,二楼以上才是其他。
为了引荐费,服务生又加了一句,“二楼和三楼都有陪酒的少爷,先生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姜北岑对别人没兴趣,一个用力把服务生扯了过来,按在自己身边坐好。
又往他手中强塞了一杯酒。
“陪我喝杯酒,说说话,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说着,他把手腕上的钻石金表摘了下来。
服务生认得这个牌子,也知道这个款式,全球限量,价值七位数。
有钱能使鬼推磨,鬼收了金表,磨转了。
服务生仰头将那杯酒干了。
酒渍浸湿了服务生的唇,还残留着一滴。
他下意识用舌尖舔舐。
姜北岑正好看到这一幕,眸色更暗了,内心深处仿佛有魔鬼在不断地撞笼子,企图挣脱束缚,逃离出来。
“几岁了?”姜北岑问。
服务生说20了。
恩,已经成年。
“叫什么?”姜北岑又问,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