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司明叶回应的沈知然在垂头的那一瞬间，嘴角得意勾起。
然后委屈吧啦地用鼻音哽咽回答：“嗯。”
“谁？”
“你妈。”
司明叶挑眉，“我怎么听说最后是顾婉音被你气的差点儿要抢救，甩袖而去？”
沈知然也不意外司明叶这么快就知道这些。
依旧垂头擦着那不值钱的眼泪。
“那还不是多亏了张姐和刘姐，要不是她们，我今天晚上怕是会被你妈妈赶出医院，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毕竟……毕竟她说你身边的人不止我一个，也对，是我不识趣了，你对我这么好，好到我都有些恃宠而骄，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其实我觉得你妈妈说的也对，要不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你的那些钱我会跟沈正飞要来还你，至于回到沈家后是什么样儿，我就认命了，谁让我生来姓沈……”
司明叶：“装柔弱有瘾？”
“额……”
沈知然突然有点儿哭不下去了。
司明叶继续道：“你不用以退为进，我说了会捧你做沈家家主，就会说到做到，将来你回沈家的时候，只会以这一种身份，至于顾婉音，我和她早已断绝关系，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用‘妈妈’这个词来定义我和她的关系。”
“至于你今天受的委屈，我也会帮你讨回来。”
得到这个承诺，沈知然嘴角得意的弧度更浓了。
果然，阿叶对他是不一样的。
下一秒，司明叶的声音再度响起，“满意了？满意就把你的眼泪珠子擦干净，流到伤口处化脓感染将来落疤怎么办？”
沈知然：“……”
所以，哄他就是为了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