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怒吼。
但他的手和脚根本不听使唤,除了打牌,似乎做不出更多多余的动作。
而且椅子消失后,他就那么蹲着马步,想站却是站不起来,想跪却是能跪下去,但打死他也不会跪下的。
“哈哈哈,你要杀了我?那你动手啊动手啊!”王小邪脖子一伸,一脸贱笑道。
曾以一阵无语,安在平不动声色的道:“本人听牌了,各位小心点!”
外面观牌的人无语,但听到安在平的话却是一脸懵逼。
他们不知道游戏规则,当然不知道听牌是啥意思。
王小邪和曾以嘿嘿怪笑,解北冷却是蹲着马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明明是来打仗,却被对方硬拉着来打牌,这或许将成为一生都洗涮不掉的耻辱。
对方三人坐着打,他却只能蹲着马步打,虽说对他这种境界来说,蹲个三四个时辰都不在话下,但这种姿势,太丢人了。
不是太丢人了,而是把人都丢到爪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