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侍神,抢走我手下的人,你想求我帮什么忙啊?念你族中未曾犯错,速将那孩子给我,不然,忙帮不上,你还得倒搭。”东舒弟闻到一股腐臭味,心中已知九。
“容禀,小老儿族中而今还剩十七,族中的孩子今年陆续到了寿,已去了几个,我族已灭,而今因为修行不能繁衍,怕是我等,也难逃此劫,求神开恩,让我手下的孩子,再留下点血脉吧!帝江一族,不能就此消失啊!”山槐领着族人在东舒弟面前跪下。看似求帮忙,实则威胁,东舒弟多次开口要之卉,山槐都避开了。
东舒弟自知手下众侍神未必敌的过帝江一族之力,遂决定要先见到之卉。
“族长,是拿那孩子的命胁迫我?”东舒弟从身后凭空拿出了一把剑,往族长面前一放,山槐见到此剑,连连后退。
“明剑?”徐英是见过这把剑的,据说当年东舒弟斩掉神首,就是用的这把。
“小老儿并不敢威胁神,我等不是死于寿终,便要死于神明剑之下,若是早晚灭绝,又何必在乎这短短数年,死于明剑之下,亦是我族荣耀。”山槐见神不肯松口,遂向明剑冲来。东舒弟见状立刻收了明剑,允了帝江一族,可续上血脉。
“我允了,只是你族需牢记,每有一新生婴儿出现,便得舍去一对父母,这就是新生的代价。”东舒弟从手上划了道口子,用叶子折成杯状,接了一整杯,令有生育欲望的人喝下,罢了,山槐叩拜大恩,又派人将之卉请了出来,看到已经吓傻的之卉,徐英去除了她关于我们的记忆,众人离散。
东舒弟好不容易挨到回了家,直接倒在了地上,她最近飘了,干什么都敢用血了,现在也让她自己尝尝代价。
现在的她身体虚弱的很,她要是不装下去,只怕他们一行人都出不了臬罗山,她低估了帝江一族的修炼,也高估了众侍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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