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听到,她是惊喜万分的。
“姐您别生气,今日大家都在这,得得您一个准话,我们处理起来才放心。”仉川嵇接着问到。
东舒弟看了看在座各位,忽而感到悲哀,“原神将死,侍者将灭”他们想得的,是后半句的准话,可叹,在座诸位竟无人关心她是否安好。
“你们安心,与你们无关,且好好活着,好好做事。”东舒弟眉目一沉,不再言语。
余下皆说“失言”等话,自知此行多此一举,便纷纷离座而去。连小五见了,也不敢多说,只说要和甑与同去看护人类东舒弟,便拉上甑与,一溜烟跑了,唯留弗届一人。
“都怕死,做人时怕死,做了侍神还是怕死,你呢?你怕不怕?”东舒弟一步一步靠近弗届,趴在他肩上,扯着他的衣袍,声音从弗届耳边传来,带着些许热气,闹的弗届耳根发红,东舒弟只觉好玩。
“做人时已死,现在又何来生死一说,在下自是不怕。”弗届在做了侍神后便算是离了正统佛门,但又不肯与众人无异,按他所说,他如今修的是自在佛,但求无愧于心。
“你不怕,我也不怕,只可惜了,终究要分别啊!”东舒弟玩弄着弗届已经红透的耳朵,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原神将死,是劫,你还是一心求死,甘赴此劫嘛?”弗届双手合十,心念佛法高深,只求安定。
“是劫,我求之不得。”她对这永生厌烦的很,见惯了生死离别,见惯了言不由衷,见惯了遗憾背叛,哀哉哀哉,她这颗炽热的心,早已如石头般冰冷坚硬。
“这种话我从没和别人说过,竟只有你知道我的心意,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东舒弟的手逐渐从耳朵,移到了胸前。
“在下是出家人……”弗届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逃离了东舒弟的魔爪。
“从前没细看,你的面皮竟这样细软,做个出家人真是可惜。”东舒弟倚靠在他刚刚坐的位置,一眼秋波。
“放肆,如何敢对僧法不敬。”弗届一气之下挥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