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下去吗?我可以救你。”
“你在说什么啊?你小说看多了吧!”
“刚刚车子翻进了江里,你就剩一口气了,我问你,你想不想活?”
甑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画面,刚刚他明明是正常驾驶的,不知道发生什么,车子突然失控,直直的撞破了桥栏,翻进了江里。
“我才二十七,我当然想活着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
“好!”
东舒弟从身后扯了一把短刃,在左手掌心划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血水顺着掌纹滑下,停滞在二人之间。甑与见着眼前的血滴似泛点点红光,正欲细看,只见它猛然冲进自己颅顶,只觉眼前白光一片,便浑然倒去。
“得尔允准,行侍神令,四行方,一命之躯,单向相连,赐尔永生,忠贯日月,孝思不匮,无所欲欲,无所空空,传令。”
待甑与昏去,东舒弟掌心的口子也渐渐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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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与再见东舒弟已经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七年,在柳叶茶庄相遇,或者说,是东舒弟无意走进了甑与的地盘,她知道甑与手上有一家一百多平的门面,原本是打算做医疗机构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又成了一家名声还不错的茶庄。是他主动来打招呼的,但东舒弟看向他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他们七年前不曾见过。
初春里雪水融化,像初中物理老师讲的那样,下雪不冷化雪冷,每日早晚温度降到最低,会把每天好不容易融化掉的雪再变成冰,如此反复,却不知到底是谁做了无用功。东舒弟实在不喜欢春天,虽然开了春,但是寒冷却未减少丝毫,还是得穿上羽绒服,厚棉鞋等御寒之物,走在冰面上,活像一百多斤的大企鹅。今日也是有事不得不外出,事未办妥才走进了茶庄,避避春寒。
“诶?东舒弟?真的是你啊!”
东舒弟尚未反应过来,来人已十分自来熟的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