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小姑娘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铺上。
“老板……咋办啊?”阿昌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
“别急。”我皱着眉说道,同时用手缓缓朝着这小姑娘的鼻尖处放了上去。
……
还有呼吸。
我立马回身拍了阿昌脑袋一下说道:“谁他娘的说死了?这不是还有呼吸吗?”
“我刚才探的时候明明没有啊!”阿昌惊奇地说道。
接着就见他自己也上前试了试,这才疑惑道:“难道我刚才感觉错了?”
我俩正在争论的时候,便突然听到这小姑娘爆发出一阵爽朗夸张的笑声,差点儿没把我的三魂七魄给吓飞掉。
只见这小姑娘坐起身子,开始抻着个脑袋瓜子对着我俩看了起来。
“那个……孟雨对吧?”我还记得她昨天晚上的名字:“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这小姑娘立马摇了摇头。
我皱了皱眉,再度把手朝着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果然,依旧是那种不正常的冰凉感。
我心说这不能耽搁了,报案之前必须让大夫给瞧瞧。
当下我便给我的一个朋友杨军打了个电话。
这杨军是我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现在在镇上跟着亲戚做买卖,他爷爷以前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行脚医生,号称“三眼仙”,意思是给人瞧病只需三眼就能看出病根儿,这话现在听起来有点玄,但却是真事儿,因为我一个亲戚的隐疾就是他给瞧出来的,要知道连市医院都没能查出来。
他爷爷现在早就收手不干了,除非是熟人朋友才有可能请动这老爷子。
当下我便在电话里央求杨军,说自己一个亲戚的孩儿病了,让他爷爷帮忙看看,杨军听我口气有些急,当下便应了下来,说让我直接来他家。
挂断电话后,我立马把那小姑娘抱了起来,嘱咐阿昌照顾好店里,我则迅速抱着那小姑娘朝车库跑去。
这一抱住她,我就感觉到她全身都传来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