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三没资金，他只能依附着别人往上爬。
“我们换个话题，你觉得你个人缺少什么？”
林厉知道这件事是解释不清了，陈诺始终认为他的问题别有用意。
干脆换一个话题。
“缺少么……如果非要说的话，我缺少钱，只要有资金，我就能做自己的企划。”
陈诺不知道组长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老实回答。
缺钱！
就是这个！
林厉忽然眼神一动。
没有人会不缺钱！
那他就做这个借钱的人。
“陈诺，其实我和承天集团的林副总是朋友，你知道么？”
“这……不知道。”
陈诺只知道二人有联系，却不知道竟然是朋友关系，难怪林副总会找他们公司合作。
“其实，承天集团是一个很特殊的公司，你想要钱，可以向承天集团寻求帮助。”
“承天集团是卖高利贷的？”
“噗——”
林厉把嘴里的汤水吐到了对面的陈诺脸上。
他不好意思地掏出纸巾递了过去，道了一声抱歉。
“承天集团是一个投资公司，投资各种有潜力的新型企业。只要你的企划方案足够吸引人，承天集团会给你一笔资金。”
“组长！”
林厉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疑惑地看向陈诺。
难道说后者对钱不感兴趣？
“这件事，下班后我们细说！”
陈诺认真地看向林厉。
原来是这样么。
林厉微微一笑，对着陈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