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答应撤诉。”
程大伟不说话。
晾了牛成贵差不多十五秒才说:
“牛副县长,按说牛志奎平常也不缺钱,他怎么会干出偷东西的事呢?我看啊,这事十有八九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牛成贵愣住了,“怎么会跟我有关呢?”
程大伟慢悠悠一点一点给牛成贵透露信息。
他说,“我听说牛志奎在公司人缘不错,对人也大方,要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人,恐怕人家未必会把这笔账算到你侄儿头上。”
牛成贵再傻这会也听出味来。
原本他也怀疑侄儿是不是被人诬陷,但他想想侄儿的秉性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奇怪,所以没往那方面考虑。
但是程大伟在电话里这么一说,他脑子里忽的想起自己和周副总达成合作的事。
程大伟现在又明明白白提示他,“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不能对付你,就把这笔账算在你侄儿头上?”
他得罪谁了?
除了得罪他程大伟还能有谁?
牛成贵想通了这一点顿觉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口气不上不下卡在那。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
“程部长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不知道程部长能不能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如果我牛成贵真得罪了人,不知道我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消气。”
回应他的是电话里传出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
紧接着程大伟透着愉快声音从手机话筒里传出来:
“牛副县长怎么糊涂了?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至于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消气,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牛成贵哑然。
他没想到程大伟的答案居然是假装糊涂打太极?
看来,他压根就没想跟自己和解。
换句话说,他决定给侄儿牛志奎设下陷阱诬陷他偷盗罪名的时候就已经铁了心要跟自己翻脸。
牛成贵感觉自己心里仿佛有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