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89.9％！
如果用九曜阶段的表达方式来说的话，此刻齐宣的古武专精便是……
十都，三重巅！
“呼——”
齐宣长舒一口气，将天龙破城戟重现插回背上，然后转身望去。
许诺还坐在一匹战马上，笑看着他，“恭喜呀，专精突破，在第二个世界就拿到十都三重巅的专精……还真是让人……”
她眼神有些复杂，“让人……难以置信。”
“谢谢。”齐宣随口说了句，然后沉吟片刻，还是问出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
“专精到底是什么？”
他此前一直认为，专精就是技巧。
但渐渐地他发现没这么简单，因为三项基础数据提升时，他的专精同样会有所提升。
“你可以把专精看成体系。”
许诺笑了笑，“我以前也对一个前辈问过这个问题，那位前辈是这么跟我举例解释的：
专精，就是体系境界。
比如你走的修仙体系，那么专精就是筑基金丹元婴等境界。
而基础数据，就是你的能力。
谁说一个筑基修士，不能拥有金丹级别的法力呢？
那如果你是一个筑基修士，法力却提升到了金丹级别，那你的境界自然也会有所提高。”
许诺说到这儿，用一句话进行总结：“专精就是境界，和三项基础数据，息息相关，彼此影响。”
齐宣终于恍然大悟。
接着又有了新的疑问：“那我们呢？我们都是古武专精，也就是古武体系？古武体系有极限吗？”
此言一出，许诺眼眸微眯，“我们的古武体系当然有极限，据说极限就是八荒。”
齐宣一怔。
心里忽然涌上浓浓的失落。
他追求了那么多年的武道，原来极限仅仅是八荒。
可八荒上面还有七宫六司、五方四御和三清日月，甚至元初啊……
原来他追求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