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脸颊边上用力地抠了抠。
舒芸疼得皱起了眉头，不解又委屈地望着他：“王上，怎么了？民女脸上脏了吗？”
赫连俊冷笑：“朕在看你脸上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舒芸愣了愣，眼里蓄着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了下来：“王……王上，民女天生就长这样的。”
赫连俊收回手，望着她那张脸，眼里满是挣扎。
最后，他无奈地转过身，冲她摆了摆手：“下去吧，冲着你这张脸，朕饶了你这一次。”
舒芸赶紧磕头谢恩，起身退下。
她十分谨慎，一路上都表现得十分后怕，不停的抹着眼泪。
慌慌张张的回到了郦太妃的寝宫，赶紧找到了郦太妃。
“见过太妃。”
郦太妃半躺在贵妃榻上，懒洋洋地问道：“如何？”
舒芸红着眼睛道：“奴婢已经在王上面前露过面了，也说上话了。”
郦太妃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立刻坐了起来，“他有什么反应？”
舒芸侧过脸，把脸颊露出来，那上面好几道红艳艳的印记，“王上怀疑奴婢戴了人皮面具，亲自验证过后，让奴婢回来了。”
郦太妃无比满意，这个舒芸，是他们花了很大力气才找来的。
这个舒芸，早几年就被他们找来了，那会儿不过是想着用她来拉拢赫连俊。
但舒芸本来的模样长得跟佟妙心只有五六分相像，他们花费了很多心思在她的脸上做了些手脚，让舒芸和佟妙有了八九分相似。包括说话的声音，都是让她专门训练过的。
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更大的用场。
郦太妃对舒芸这颗棋子很满意，男人嘛，在乎的不过就是那张脸而已。
他们派人去大周的静心庵去打听过，也找过给佟妙心治病的大夫确认过，佟妙心被那护国公主林阮带走时，已经一心求死、药石无医了，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大周给的那个回复，不过只是为了稳住赫连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