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未免太过草率,我寻味记上上下下二十多条人命,请大人恩准民女,把城里的郎中都请来,让他们和忤作一起来验,这样……”
“放肆!你当本官这衙门是何地方,你当本官的忤作是什么?难不成,本官的忤作还会陷害与你吗?大胆刁民,事已至此,竟然还想抵赖。来人呀,把寻人记的一干人等,各打二十大板,关进牢中,然后本官再细细查证他们的身份,若他们真是别国的奸细,本官一定上报朝廷,将他们押解京都,交由刑部发落!”
说完,抽出桌上令牌筒的令牌扔在堂下,大喝一声:“给我打!”
立刻就有衙役上前,抓了寻味记的人往就要往地上一按,旁边的衙役拿着杀威棒,随时准备行刑。
而林阮做为寻味记的小东家,自然是头一个要被行刑的人。
马捕头看着已经被人制住并不停挣扎的林阮,犹豫了一下,打算凑到秦县令身边,提醒他一下林阮的身份。
他还是有点怕秦县令惹到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再连累到他。刚才他一直跟秦县令使眼色,但是一直没收到回应,眼看事情闹这一步,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先把话说了,省得事后落埋怨。
正在这时,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哟,这榆林县的县令审案还真是有一套,几句话就把这么大个案子给定了下来,这办案效率,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小爷我自愧不如啊。如此有才能的人,屈居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未免也太可惜了。秦县令,要不要小爷替你引荐引荐,提拔你一下?”
秦县令听着这满是嘲讽意味的话,顿时变了脸色,大喝一声:“大胆,何人在外喧哗!左右衙役,去把人带进来!”
“不必这么麻烦,小爷们这就进来。”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纵身飞过围观的人群,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秦县令只觉眼前一花,等看清那人是个年约十八的年轻男子,一身便装,并不像有什么 来头的样子,立时便要发难:“大胆,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来人,把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