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她就恨不得把林阮那小贱蹄子的脸给扔在上踩。
可她也知道,想收拾林阮靠她自己是不行的。那小贱蹄子如今长本事了,不像原先那样三棍子敲不出来一个屁,如果自己出面去找她麻烦,肯定还会像今天一样讨不着好。
不过想让她咽下这口气,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她收拾不了,总有人能收拾!
张氏咬着牙,眼里闪过阵阵浓得化不开的恶意。
林阮他们可不管别人怎么样,也不管张氏会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吃饱喝足之后,便又开始投入劳作里。
一连忙了三天,林阮家的那两亩苞米,总算掰完了。
棒子掰完了,接下来便要将苞米杆给砍下来拖回家,空出来的地也不会闲太久,在农历九月中旬前,小麦就得赶紧种下,不然会影响来年的收成。
农家的日子,没几天得闲。
林阮拿着新买来的柴刀,弯着腰,动作麻利地砍着苞米杆,林寒则跟在她身后,把砍下来的苞米杆拢在一起打成捆,再把几捆苞米杆架在一起立在地里晒上些时日,等到完全风干之后,便可以弄回家当柴禾了。
两亩地的苞米杆砍起来也快,林阮动作快,半天功夫就把所有的杆子砍倒,然后帮着林寒一起打捆。
姐弟俩这边正忙活着,殊不知那一直憋着恨的张氏,正打了坏主意,往林家去了。
张氏进门的时候,就见王氏一手掐着腰,一手伸着指头在林梅额头上直捣。
“瞧你这蠢笨的样!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连个衣裳都洗不干净,你还有什么用!还不赶紧收了拿去重洗!还有这院子,一会儿赶紧给扫了!”
林梅被训得抬不起头,一肚子的不服气,却偏偏一个字也不敢说。
张氏一进门便说道:“大妮,你这是做甚!阿梅这都多少处没干过这些粗活了,你咋就这么舍得使唤她?这可是你自己的闺女,你就不心疼?瞧瞧这手,这才多长日子不见,就糙成这样了。”
林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