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韩思桐越说越来气,“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也没必要非得凑合着过,离了正好。”
苗致远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侧眸看说狠话的女人。
苗致远是律师,眼神不自觉地修炼得沉稳而锐利,此时他的目光衔着韩思桐的双眼,好像要把她戳出洞来。
韩思桐也不想吵架,一会儿爸妈还要过来,发现她和苗致远吵架,又少不了被爸妈教训。
闭上眼,想着平息心情,忽然强有力的男人气息压了过来,嘴唇也被咬住,他咬得很重,疼得韩思桐要推他,苗致远的手按着她后脑勺,让她推和退都不得。
她睁开眼,看到攻城略池亲她的苗致远也睁着眼,他眼里有明显的咬牙切齿的恨意。
韩思桐一怔,不知道他的恨意从何而来,怔怔看着他,眼睫轻颤出了慌张,忽然苗致远手覆上她眼睛,落在她唇畔的吻变得轻柔。
他轻声叹息,“你们,可真像。”
韩思桐的心,随着他这几个字落地,凉透了。
不想再去猜测她和姜千雨哪里像,是性格像,还是长得像,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很冷,像疲惫不堪地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她累得再无力气抬脚多走一步,缓缓向后倒去,坠入的是一片冰池,无力地跌落池底,被冰水冻得无法动弹,渐渐窒息。
韩思桐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去和父亲摊牌,摊牌要和苗致远离婚这件事,希望是黄道吉日,所以父亲不会太生气,能愿意把家里户口本给她。
但是韩庞仍然发了大火,把书房里的落地花瓶一脚踹倒,怒发冲天地质问她,“你怎么想的!结婚的时候给我弄个未婚先孕,行,至少人家苗致远家是个大家族,结果婚后你弄个假孕,现在你又要离婚,你能不能别给我丢脸了!”
韩思桐沉默地站在父亲面前,不作任何辩驳,摆明了就是要离婚。
也挺讽刺的,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这样和父亲对着干,竟然是为了让苗致远舒坦。
唐舒兰过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