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有印象的,她和沈砚说了很多家事,这是她以前从不敢碰的事,不仅她自己不敢去碰去想,更别提拿出来讲给别人听。
她,怎么就都讲给沈砚听了?
有点懊恼,前一晚太脆弱了,不知道沈砚会不会觉得她矫情。
记得开场和中间,最后她又讲了什么,不太记得清了,她应该没有失态吧?
温燃按着脑袋正回忆最后她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听见很轻的敲门声,“燃燃,醒了吗?”
她立即把脑袋缩回到被子里,装没醒。
但接着小香妃自毁式的撞门开始了,哐当哐当用脑袋和鼻子使劲撞门,发出可能是它们猪语言中的“起床了啊啊啊”的猪叫。
门都被小香妃给撞得晃开了小缝。
温燃叹了口气,为了猪不要被撞死,探出脑袋无力地说:“醒了。”
沈砚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温水,逐步走到她床边坐下,“喝杯水。”
温燃不敢看他,越过他看他身后的小香妃。
小香妃努力地往床上趴,温燃顿时急了,“去,去,不能上床!”
“沈砚,你快把它弄下床,不能上……”她这时才仰头看向沈砚,震惊地发现沈砚脸很红,好像还有点肿。
“你脸怎……”温燃猛地捂住嘴,隔着手含糊心虚问,“不是被我打的吧?”
沈砚把水放到她床头,抱起小香妃,把它扔到门外,关上门。
温燃看他这一系列动作,有种父母即将吵架,把孩子扔出去的既视感。
“不是。”沈砚再次把水递给她,“先喝口温水,润喉。”
温燃顺势喝水,眼睛一边自下而上地瞟着他,喝完问:“真不是吗?”
沈砚忽而莞尔,“是的话,你准备怎么赔偿?”
温燃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肯定不是我。”
喝水喝水,温燃咕咚咕咚,一杯水都喝完了,才想起来问:“那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沈砚接过空杯,在掌心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