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耳边又响起“温志成继女放狗咬了温志成的亲生女儿,咬的半个胳膊都烂了”那一句话。
咬的半个胳膊都烂了。
虽然她有男朋友,但是这应属于“合作经理受伤,礼貌性探病”的范围,沈砚想。
沈砚合上书,拿起茶几上的珍珠耳钉,走向郝乐,“一起吧。”
郝乐:“???”他刚才问的好像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没有的话,他就走了。
那沈总跟着一起去算什么?其他东西?
温燃为商君衍做好可颂面包,烤箱叮一声响,取出面包,食指碰了下面包,还挺烫,反射性摸了下耳朵,忽然记起她在医院丢了一只耳钉。
在医院电梯门口被人撞了以后,她本想捡,转身就忘了,换完药回来后就找不到。好贵的耳钉,温燃痛惜之余只能劝自己这是破财免灾。
想起门外的纸箱,温燃吃饱喝足,无所事事地搬个小马扎,戴上耳机,坐在门外拆箱,她猜想里面可能有牛排什么的坏了,不然怎么有臭味。
一辆黑色巴博斯缓缓驶进小区,慢慢停在温燃的公寓花园旁。
沈砚向车窗外偏头望过去,刚好看到坐在门口用剪子拆箱的温燃。
温燃穿着豆沙色的吊带睡裙,穿着豆沙色的毛茸茸拖鞋,柔软长发披肩,白色耳机线从头发间蜿蜒链接到手机上,身体跟着音乐轻轻摇晃,盈润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哼唱着小调。
她身材好,穿绸子料的睡裙坐着,显得身材更好,沈砚浅浅皱了下眉。
郝乐要开门下车,沈砚展开掌心的珍珠耳钉,推开车门,“你在车里等我,低头,别抬头。”
郝乐:“……哦。”
沈砚下车,一步步走近坐在门口的温燃。
随着接近她,渐渐能看到她靠在里侧的右手臂。
沈砚停在她身侧,目光定定落到她右手臂上,那里有一块拳头大的凹凸不平深浅不匀的肉疤。
周围的皮肤白皙细腻,伤疤难看突兀,如一幅美好脆弱的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