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大为意外,因为他没想到翠平的身份居然没被别人发现,而是被晚秋发现了:“你胡说什么呀,夫妻还有假的?”
晚秋继续说道:“她从来就没嫁过人。”
余则成有些尴尬,也有些担忧:“越说越不象话了,我们过了这么多年了,那家伙敢胡说,你也敢胡信。”
晚秋直接从包里拿出医院的化验单:“你仔细看看,这可写着翠平的名字呢,她现在还是CHU女。”
余则成接过去看,直接就愣住了:“这是怎么...医院肯定搞错了...这...太荒唐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居然在这上面露出马脚了。
晚秋继续说到:“还有,你到过我家,偷走了谢若林的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余则成继续装傻:“我?去你家偷?”
晚秋道:“要么就是翠平干的,但你一定知道。”
余则成傻了,凝视着晚秋。这是余则成一年多来遭受到的最大危机,即有突然性又有连续性,使他一时无从还手。幸运的是他面对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晚秋。按照纪律他应该立即锄掉这个人,可是他下不了手。为了争取时间,找好对策。他只能暂时先稳住她。
余则成:“我承认,我曾经同情过G”。
晚秋问道:“同情谁是你的自由,你们是不是假夫妻?”
余则成点点头:“算吧。”
晚秋:“要假到什么时候?不会一辈子吧。”
余则成:“当然不会,到下个月,等她筹集够了钱,就回去。”
晚秋有些高兴道:“那我等你。”
余则成很意外,但还是努力挤出了微笑:“真。。。真的?”
晚秋认真地点头:“你嫌弃我吗?”
余则成无奈:“为什么要嫌弃?”
晚秋:“因为我嫁过一个无赖。”
余则成摇头。
晚秋怀疑地看着余则成:“你愿意让我等?”
余则成点头:“只是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