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所能的隐秘自己的身形，因为他发现眼前的光芒之中的存在，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压力，似乎在他的面前，自己就仿佛是一个蝼蚁。
神明！
“能给我如此压力的，也只有可能是神明了！”
乱的心头狂喊，两只眼睛瞪得如同灯笼，满脸不可思议。
当他看到李牧竟然与这一位疑是神灵的存在交谈起来，这更是让他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太古！他是否会让这位神明镇杀我？”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在乱的心头升起，李牧杀不了他，但是神明可以。
神境强者，这是早已超越了世间极限的存在。
按照乱的推测，如果说世间极限还只能在大地上称雄称尊。
而神明则必然属于天空，俯瞰云端，世间变幻，己身永不毁。
一旦成为神明，那就是一种生命的质变，一种进化。
乱现在心头一片混乱，但是显然他想多了，李牧并没有让杨南镇杀他。
现在的李牧笑声大作，整个空间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原来我坚持了那么久，一切都是空！”
他抬起头看向杨南，双眼灼灼：“那敢问！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何？”
“以及，为什么是我？”
既然太古并不存在，那这一切又为什么要发生，当初为什么要救下自己？
李牧想求一个答案，想求一个通透。
然而杨南确实顿感头疼，这怎么说呢？难道我就直接告诉你李牧是我选定的工具人吗？
杨南毫不怀疑，如果他敢这么说，李牧就真的再也劝不回来了。
“果然，一个谎言诞生之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杨南在心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显然这个答案必须要说，而且还得让李牧满意才可以。
气氛在这个时候像是凝固了下来，时间，空间仿佛都没有了意义。
一刹那仿佛过了千万年。
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