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风问道:“那步度根和轲比能不用去追吗?打蛇不死,怕反被蛇咬呀。”
郭嘉像看白痴似的看了郁临风一眼,继续喝酒,懒得跟他说话。
郁临风有些奇怪,我说错什么了吗?
毕竟鲜卑基本上全员皆兵,这次虽然令他们损失了一些兵马,但不至于伤筋动骨。
若让他们回去,再组织起二三十万人来攻打雁门,不算什么难事。
徐庶道:“州牧大人尽管放心,今年他们是不会来了。只怕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就得互掐起来。
如果去追击,反倒会令他们抱成一团,毕竟州牧大人骑兵不多。再想打赢有点难度。”
郁临风此时也醒悟了过来。
徐庶说话还算给自己留了面子。
什么叫有点难度?
那完全就没赢的可能好不?
这次能胜,完全就是出其不意。加上鲜卑攻打马邑好几天,早已经疲了。
又没想到自己猛将这么多,所以败得有些突然。
人家好歹还有十几万兵马,在对自己有防备的情况下,还傻冒一样的莽上去,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还有,自己的骑兵虽然装备了马中三宝,但整体战斗力还是较鲜卑要差上一些。
今天这一阵,完全是几员猛将的带领,才侥幸获胜。
饶是如此,一样损失了五千余骑。
听闻步度根和轲比能正在争大单于位置,若两人兵力相差不大,自然能相安无事。
可此次步度根的损失要较轲比能大上许多,轲比能没想法那才怪了。
反正冬天都要靠抢劫过日子的,抢大汉是抢,抢你步度根一样是抢。
别以为狗就不咬狗!
看着郭嘉傲娇的表情,郁临风有些好笑。
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多夸夸成长得快些。
一抱拳:“多谢郭先生和徐先生指点,令我茅塞顿开。”
徐庶连道不敢,郭嘉却“嗯”了一声,一副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