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张宁看着站在壕沟对面的老人,泪如雨下。
父亲才四十多岁,记得在分别之时,精神状态都还很好。
为什么分别才短短几个月,他已经须发皆白,如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一般?
两边的士兵在挖土填壕沟,但张宁却一刻也不想再等。
纵身向前一跃。
把正抱着一块长木板赶来的郁临风吓了一跳。
姐,这沟有十多米宽,你哪来的自信立定跳远一下就能跳过去?
张宁跃在空中,感觉身体下坠之时,体内真气运转,又往前冲出一截。
但也才跃过壕沟一半多一些,眼看着下方布满的密密麻麻的尖刃,正朝上泛着寒光,心中也有了些悔意。
相公说去找木板,早知道就稍等下。
对面的张角也大惊失色,一声高呼:“宁儿!”
郁临风将木板一丢,往前奔出几步,奋力一个鱼跃。
双手恰好在空中将张宁往前推了一把,张宁借助这股力道跃过壕沟。
但郁临风却受重力影响,往壕沟下掉去。
正觉得自己这次定然会狗带之时,那块木板突然飞至他身下,架在了壕沟之间。
郁临风趴在木板上,一晃一晃,惊魂未定。
张宁此时方才回过神来,转过头一看,又连忙跑回来。
“相公,你没事吧?”
郁临风瞪了她一眼:“谁说没事?你害得相公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魂都差点吓没了,以至功力大损,电量严重不足。不充个三天三夜补不回来!”
又将两只手凑近了鼻子前:“又香又软,不错。”
张宁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在空中推自己的地方,正好在屁股处。
给你个白眼,自己体会!还知道说笑,问题不大。
不再理他,一转头,朝张角走去。
却不料张角方才见郁临风不顾自身安危救张宁,大为感动。
觉得自己将闺女托付给他,是今生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