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还不错,这种时候了,都还想着把锅甩到祈言身上。
既然指挥让他好好表现,文森特不介意将抓人的过程拉长一点。
他怎么想也就怎么说了:“你是指,你是清白的,和反叛军勾结这种事,你做不出来。是有人诬陷你,而诬陷你的人就是祈言?”
江云月连忙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吗,”文森特扯扯自己的袖口,“那你就是怀疑军方情搜处没有确切证据,胡乱抓人了?或者说,怀疑我渎职?”
江云月心中暗恨。
她不是没有接触过军政人员,因着祈家夫人这个名头,就算有少数人会比较冷淡,可依然会保有社交礼貌。而不会像面前这个男人,咄咄逼人。
她再一次感受到手中无权的憋屈。
此时,江云月正在估量自己的事被发现了多少。
只是怀疑?还是已经掌握了证据?掌握的证据又有多少,有没有洗清嫌疑的可能?
她一边想一边回答:“当然不是,您误会了。”
“误会了啊,不过为了洗清我渎职的嫌疑,”文森特毫无预兆地开始按时间顺序叙述,“你因学术造假被判入狱,住你隔壁房间的是一个叫弗琳的女人。你应该知道弗琳的另一个身份——反叛军放在勒托的一个间谍。”
江云月矢口否认:“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不,你当然知道。”文森特继续往下说,“你出狱后联系上了弗琳,愿意跟她合作。
合作后的第一件事,让祈文绍的情人骆菲娜因意外毁容。
第二件事,伊芙·亨德森、亚莉·拉马斯等七人,因为与你意见不合或者说过你坏话,接连出意外死亡,其中四起为悬浮车驾驶系统被入侵造成,三起为人为的‘意外’。
第三件事,你从弗琳手中,花十万星币买了两克名叫‘河碱’的神经性毒素,用在了祈文绍身上,这种毒素只在反叛军内部流通,还挺珍贵,被称为‘神赐’。
当然还有第四件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