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礼上受尽羞辱,成为笑话,一切都是因为,他只是祈言的垫脚石!
这一刻,他摇摇欲坠的精神像是找到了支撑,心里猛窜起一股怒火,他惨白着一张脸,近乎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心里不住地想,如果祈言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他消失——
厨房里,确定江启已经走了,江云月收了眼泪和情绪,一边继续挑拣点心,一边想——
这个她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虽然指望不上,稍微作用还是能行的。
解决了祈言,祈家就暂时没了继承人。至于祈文绍,那个男人可不是年轻时风流倜傥、才华顶尖、令林稚倾心的富家公子了。
真对上,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她仪态端庄地往花房走,露出微笑——江启,你可千万别让妈妈失望啊。
祈言在实验室多留了两个小时,跟同组的人一起加班完成了最后的数据整理。
这种经历对祈言来说很新鲜:“我一直认为科学研究是一件寂寞和孤独的事,但现在发现——”
“是不是很热闹?”叶裴束起的高马尾随着她的脚步晃来晃去,“我喜欢独自一个人安静地思考,也喜欢这种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做事情!”
她望着祈言,眼里有笑,“你知道你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吗?”
祈言:“什么毛病?”
“太清冷了!倒不是说清冷不好,而是,你偶尔也可以尝尝人间烟火气,说不定能收获不一样的快乐!”
叶裴望还试图找陆封寒作同盟,“对吧?”
陆封寒跟在祈言身侧,只是笑:“他高兴就好。”
坐上车,祈言又调出屏幕,继续“破军”的架构。
陆封寒将悬浮车开得很稳,问他,“又是研究组的任务,又是‘破军’,会不会很累?”
祈言摇摇头:“不会,做研究组的任务,对我来说是休息时间。架构‘破军’很累的时候,做研究组的任务能让我的大脑缓一缓。”
他给自己的话做注解,“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