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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软尺到祈言身旁,陆封寒声低带笑:“来,量量我们小娇气长高长胖没有。”
祈言正拆解能用上的定级函数,只分了几分注意力在陆封寒身上,任对方摆弄自己。
将软尺在祈言腰上围了一圈,手指碰拢,陆封寒垂眼看软尺上的数字:“啧,腰又细了。”
细的他一只手就能环住。
陆封寒跟祈言讨论:“会不会是a套餐的问题?”
祈言分神回答他:“可你做饭太难吃了。”
确实也是。
这就跟在前线,开炮的命中率太低是一回事——没说话的资格。
陆封寒果断闭嘴,又犯愁:“还是多吃a套餐,少喝一点营养剂,再瘦就要没了。”
衣料是祈言选的,款式却是陆封寒上的手。
他面对裁缝投影出来的当季新款,皱眉:“这里一共多少种款式?”
“陆先生,款式一共一百一十七种,如果算上不同的衣料,则会更多一些。”
陆封寒从没有考虑过着装问题。
第一军校有规定着装,上课、训练都有不同的制服。等到了远征军,几套制服换着来,穿破一件领一件。至于两只手就能数清楚的休假时间,蹭埃里希和文森特他们的套头运动服也就过了。
因此,面对复杂的多维星图都面不改色、分分钟理清楚的陆指挥,第一次因为衣服款式过多、不会选而感到棘手。
而始作俑者已经调出了虚拟草稿纸,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陆封寒只好把祈言平时的穿衣习惯回忆了一遍,捡着不容易出错的款式选。
一边选一边想,保镖的职业范畴,也包含给雇主挑选当季衣服吗?
不过一想到祈言会穿上别人挑的衣服,陆封寒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了。
算了,这种事还是自己来吧,一回生二回熟。
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祈言低头写着长串的复杂公式,而陆封寒心无旁骛,勤勤恳恳地帮祈言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