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次朝拜您打算呆多久?”漆黑的房间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面前的人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仿佛在思索些什么对他的话并未作答。
黑衣人再次试探道:“世子?”那人转过身问道:“书山,谢离近来可有找过你?”书山:“回世子,谢离已有近半月未曾与我联络。”凉亦竹思索道:“半月,正好是迟玥公主失踪的时间。”书山恍然大悟:“世子,您是说……”凉亦竹:“当初就不该同意他来央尘。”
小二:“您们二位需要点什么?小店今天刚打上来的镜鲤二位可要尝尝?”沈清歌:“好!那就一个镜鲤,一个青虾,再来一壶桃仙醉。”小二:“好嘞!客官稍等。”阿杰:“小姐,要是大人知道您出来偷偷喝酒他一定不会饶了您的。”沈清歌:“哎呀阿杰!畏畏缩缩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
沈清歌看了看台上的戏曲表演,转过头:“这位小哥,你可知这台上表演的是何戏曲啊?”客官甲:“哦这个呀!这是赵氏孤儿。怎么,看你这样子头一回来吧!”沈清歌哈哈一笑便不再答复。客官甲见她没有应答于是便不再追问,扭过头去和客官乙闲聊。
客官乙:“你们知不知道今日早朝靖王也去了?”客官甲:“对对对!我也听说了,靖王他整日里设棚施粥、剿杀山匪,还建了这么大的摘星楼让我们以诗会友,现在又要忙于朝政,真是难得的贤王啊!”客官丙:“据说啊靖王已经在暗中查找迟玥公主的下落了。”客官乙:“是嘛!我就说妹妹丢了这么大的事,靖王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果然是人家胸有谋略。”
沈清歌喝着酒,看着戏,听着卦,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与家人真的来到了一个看似富庶祥和实则暗流涌动波云诡谲的地方。
台上的赵氏孤儿已经谢幕,沈清歌拍了拍屁股走出酒楼,小二:“哎!你还没付钱呢!”阿杰:“给你!够了吧。”小二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嘿嘿,够了够了。”阿杰走出酒楼看见沈清歌已经走远了,于是又跑了起来:“小姐!等等